“这是您选定的御守,请收好。”
穿著巫女服的小姑娘向我弯腰鞠躬,把一个纸袋递给我。我楞了一下,才回过神来,向她道谢接过纸袋。
女孩的身高大概还不到我的胸口,看上去小小的一隻,非常可爱。但是黑色长髮却几乎垂到小腿。她弯下腰的时候长髮滑落到肩膀两侧,柔顺的让我吃惊。黑髮、白衣和绯色的长裙仿佛构成了一幅鲜豔的画卷。而这画卷中最让人为之著迷的,是女孩清冷精緻的容颜。
我不是唯一一个被小女孩迷惑的人。身后几个女生吵吵闹闹的,一边尖叫著“好可爱!好可爱!”,一边用手机咔嚓咔嚓的拍了几张照片。
“那个、我,我可以和你拍一张合照吗?”我记得刚才就有人和小巫女合拍了照片,所以这个请求应该不过分吧。
“不……”
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提问,没想到女孩竟然第一个字就是否定。
“不用的。”小巫女仍旧清清淡淡的,没有表情的回复我,却让我感到额外的惊喜,“先生您被选成了特别嘉宾。如果不介意的话,请务必在神社的宿坊用过晚膳,然后参观今晚由我进行的除魔表演。到时候您可以更自由的与我进行合影。”
“好,好的,我一定参加。”
早先被佐藤先生介绍到这裡的时候,他就提过这个嘉宾的事情。当时佐藤先生就笑著说我一定会被选上,没想到竟然真的被他说中了。虽然原定的游玩专案要被砍掉两个,但是我实在没法拒绝小美人的邀请。
到了晚上六点左右,我吃过晚饭后,就有一位僧人来给我带路。不知道为什麽,观看表演前我被要求先进行沐浴更衣。换上了神社提供的男式浴衣,僧人让我拿上手机,把其他物品都锁在柜子裡,又戴上一个恶鬼面具。这才领著我进入了演出的大厅。
这个大厅估计和一个室内篮球馆差不多大,地面中间画著奇怪的红色咒文,围成了一个圆环。大厅周围散放著十多个蒲团。我到达的时候,大厅裡已经有不少人在休息交谈了。这些人全都像我一样,穿著灰色浴衣,戴著恶鬼面具。
我不太习惯日式的跪坐,好在其他人看起来也没太遵守礼仪。
等我盘腿坐下,一个啤酒肚的男人走到我身边,也坐了下来。
“怎麽样,白天见过怜爱小姐了吧?是不是很惊豔啊。”
男人出声之后,我才认出他是佐藤先生,赶忙客气了几句。
怜爱是那个小巫女的名字。对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品头论足让我有些不习惯,但是佐藤先生却毫不在意。也许是我的错觉,他讚美小巫女的时候就像是评论一件货物一样。
“哈哈,不过啊,怜爱小姐的真面目还要等晚上才能揭晓。”佐藤先生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既然被怜爱小姐选中成为嘉宾,那你肯定会喜欢的。”
他的言论让我感觉很不对劲。我看了看四周,决定岔开话题:“说起来,观看巫女小姐表演的人裡竟然没有女性宾客呢。”
“啊呀,小哥还在装糊涂吗?”佐藤的语气中充满了夸张的惊讶,我能感到他的面具下肯定正在忍耐笑意,“嗯嗯,没关係的,大家第一次来的时候都会这样,等会儿就好了。哦,来了来了,怜爱小姐还是那麽漂亮啊。”
白天在大庭广众下,我不太好意思仔细观察女孩。现在戴著面具的我终于可以不用担心别人的眼神了。
小巫女的脸蛋还没完全褪去婴儿肥,冷静的双瞳漆黑深邃,虽然五官尚且嫩稚,但也相当有美人气质了。也许是缺少户外运动的原因,她的皮肤惊人的洁白,将纤细薄唇衬托得红润鲜豔。
巫女服虽然很宽鬆,但我也能看出女孩的体型有些瘦弱纤细。
“我是千叶怜爱,是千叶神官的女儿。我从10岁开始进行除魔仪式,到今年已经是第3年了。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照顾。”女孩的细嫩嗓音让人感到非常舒适,可惜就像她的表情一样清淡如水,毫无起伏,也不愿意多说一句话。
大厅裡谈论的声音渐渐停歇,为客人服务的僧人们全都转身离开,合上纸门。身穿巫女服的小女孩走进了咒文组成的圆环中心。
叮铃——叮铃——
被称为绯袴的长裙下,女孩没有像白天一样穿著白足袋和草鞋,而是赤足踩在地面上。白嫩光洁的脚腕上束著银铃,随著脚步发出悦耳的声音。
随著音乐响起,女孩开始缓缓起舞。
我不太懂得日本这方面的文化,只能猜测她表演的是类似于神乐舞的祈祷舞步。女孩始终保持著一幅平淡的表情,虽然看上去有些冷漠,却与舞蹈中的神秘气息异常吻合,让人慢慢平缓心境。
我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,认真欣赏著小巫女的表演。
大概七八分钟后,本应只有音乐和铃声的大厅中突然掺入了一些细小的杂音。因为周围实在太过安静,我立刻就注意到了嗡嗡嗡的声音来自大厅中央。
我看不到其他观众面具下的表情。他们保持著欣赏舞蹈的姿势,看上去好像并没有被杂音打扰。
小巫女仍旧面无表情,继续著自己的舞蹈。但是她的脸颊却渐渐透出迷蒙的光芒,那是被汗珠反射的灯光。
咔嚓——
我听到拍照的声音,看了看四周。有些人举起手机,正在准备拍摄照片,其他人似乎并不觉得奇怪,没有发出被打扰的抱怨。
“注意她的上衣。”佐藤小声对我说了一句话。
即便没有提醒,我这时也能发现他们想要拍摄的是什麽了。小巫女的白色上衣被汗水濡湿,渐渐失去了遮掩的功能。半透明的布料下,我能清楚看到女孩肩膀以下的轮廓。
怜爱的身上只有白衣红裙,裡面没有衬著内衣。
当她转身面向我的时候,胸口已经能清晰看到两点粉红了。
水声。
小小的脚丫踩踏在地板上,发出了水声。液体反射的灯光组成了一道银线,从长裙下露出的小腿一直蔓延到脚底。
那是……爱液吗?千叶怜爱,这个年幼的巫女正在被一个振动棒玩弄著吗?
我无法阻止自己的淫靡幻想。血液涌入了我的下体,让肉棒高高挺起,膨胀到有些发胀。
“哼~~哼~哼~~~”
小巫女开始低声吟唱著奇异的曲调,她走出圆环,停在一个观众的身前。
男人手肘在身后撑地,摆出一副轻鬆的半躺姿势。女孩跪坐在他的腿上,伸出双手将男人腰间的绑带解开,让充血的阳具露出来。白嫩细长的手指将肉棒包裹起来,上下揉搓著。黑色的表皮上鼓起一道道青筋,红色的龟头从顶端探出,已经做好侵犯女孩的准备了。
怜爱站起身来。她撩起长裙,露出了无毛的下体。洁白的小腹上纹著红色的子宫图案,看起来无比淫靡。
小女孩的性器还未发育完全,两瓣阴唇却被迫分开,吞下一隻红色的按摩棒。按摩棒的前端还伸出一个小分叉,正压迫在女孩的阴蒂上。假阳具发出嗡嗡嗡的声音,从幼女的小穴中搅拌出白沫。
我面前正在发生一场针对年幼女童的姦淫,而且毫无疑问的,在场这些男人都会参与进来,进行十几个成年男人对一个幼女的过激轮奸。这根本就是犯罪……
“这不是做爱,而是除魔哦。”身边的恶鬼面具下传出佐藤的声音,“被怜爱小姐邀请,就说明你身上也有魔鬼需要驱除吧。”
我摸了摸脸上的面具。
没有人能认出我来。
我被魔鬼附身了。
这只是在除魔。
小巫女这时已经蹲坐在男人的肉棒上方了。她从自己的大腿上抹了一把爱液,为即将侵犯自己的凶器做好润滑。然后一手撑在男人的胸口上,另一隻手将肉棒引导向自己的后庭。
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,他双手掐住女孩的腰肢,用力将柔弱的女体压向自己的下身。
怜爱的双腿颤抖了几下,身子僵硬的挺直,过了一会儿才放鬆下来。一道红线蜿蜒著,从男女交合的地方滑落到女孩的大腿内侧。
小巫女的肛门肯定太过紧致,被男人的肉棒强行突破后,黏膜无可避免的撕裂出伤口了。但男人却一点都不手软,他腰腹用力下身上下起伏,双手也配合著,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用小女孩的后庭套弄自己的阳具。
令我感到惊奇的是,女孩这时仍旧保持著淡然的表情,吟唱著那首怪异的小调。
也许这真的只是一场除魔仪式,有著什麽神秘作用吧?否则实在难以想像那麽小的女孩子是怎麽忍受男人的粗暴动作。
我一脸目瞪口呆的模样,傻傻的盯著那对体型差异巨大的男女进行性爱交合。
“哦哦哦,我快忍不住了要射了。用你的屁眼好好接住,不许流出来。”
男人突然大吼起来,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。
“是,请您把污秽全部送进我的身体裡吧。”女孩用平淡的语气回应著,双腿用力夹紧了男人的腰侧。
“嗯!射了!”男人猛的一挺腰,顶得女孩全身都颤抖起来。
“很多,很多的污秽进入了怜爱的屁眼,很烫。”
小巫女的表情既看不出来痛苦,也看不出来快乐。她将男人的整根肉棒都吞进体内,等待他抖动几下彻底释放后,就站起身来。
“这个孩子……难道没有任何感觉吗?”我忍不住问佐藤。
“哈哈,像你这样误会怜爱小姐的人也很多呢。”佐藤笑了笑,说,“不过没关係,你马上就能亲自体验一番了。”
下一个除魔的物件是我。
巫女脚踝的银铃发出叮铃响声,走到我的面前。
“您是第一次参加。怜爱会用小穴为您除魔,可以吗?”女孩平淡的语气就像问一个日常问题一样。
我点点头准备躺在地上,却被佐藤拦住了。
“怜爱小姐,这位先生想发掘一下你身体的反应呢,能满足一下他吗?”
女孩听到佐藤的话,轻轻点了点头,回答道:“既然是客人的要求,我会努力的。还请您也帮一下忙。”
佐藤招呼另一个人,一起搬过来一把长凳。我按照他的指示,躺到了长凳上。
小巫女解开我的衣服,接著撩起长裙,骑跨在我的身上。纤细的双腿紧贴在我的腰侧,让我发现她正在微微颤抖。那张永远淡然的小脸上似乎露出一点胆怯,又好像仍旧面无表情。
女孩对我说道:“在接下来的时间裡,我会如实描述自己的身体状况。除魔仪式中,我不应该哭泣、叫喊、小便、挣扎或者高潮。但是作为特例,我会让您看到我发情的模样。”
怜爱将小穴裡的震动棒拔了出来,温热的爱液立刻滴落在我的肉棒上,但那道细缝立刻合拢收紧。我注意到女孩下身有些紧绷,正在用力夹紧两片臀瓣。原来她还在执行前一个男人的命令——不让一滴精液落下。
与服务那个男人时一样,怜爱用自己的爱液浸湿了手掌,涂抹在我的肉棒上。那只小手仿佛有著魔力一般,只是轻轻握著,就让我的阳具又膨胀了一圈。
“您的龟头顶在我的小穴上了。”
小巫女淡然的描述著正在发生的事情。我能感到幼女特有的体温刺激著我的肉棒。
“您的阳具有些太粗了,我的小穴已经被撑到极限了,才能勉强让龟头进入。”
“您的冠状沟刚刚也进入我的小穴了,我觉得下体胀痛。”
“您刚刚擦过我的G点,我感到很兴奋,正在流出爱液。”
“您的龟头已经顶到我的花心了,我的阴道已经被占满了,但是您的阳具只进入了三分之一。”
“为了容纳您的阳具,我的阴道已经被拉扯变形的非常疼了。”
“我的子宫口已经准备好打开了,正在包裹著您的龟头。”
“我的子宫口被迫撑开了,我感到很疼但也很舒服。”
“我的宫颈正箍在您的冠状沟上,您的龟头已经进入了我的子宫,我感到很疼但也很舒服。”
“您的阳具也有一部分进入了我的子宫,龟头把我的子宫都顶变形了,我感到很疼但也很舒服。”
“您的阳具已经完全进入了我的阴道,您的阴毛扎的我大腿根又痛又痒。”
“我的小穴、阴道和子宫都被您的阳具填满了。我的身体已经彻底变成了您的肉棒的模样,我感到很疼但也很舒服。”
小女孩一边努力的将我的肉棒吞入自己的身体,一边用平淡到不可思议的语气描述著自己是如何被侵犯的。
尚未成熟的性器想要容纳成人的肉棒太过勉强。而直到这个时候,小巫女还在努力的夹紧屁股,避免精液流出来。这让我感到了过分紧致的刺激,那个幼小的肉穴甚至夹的我隐隐作痛。
我清楚感受到了怜爱描述的情况。我的肉棒被娇嫩肉壁紧紧包裹起来,几乎连女孩心跳时血液的流动都能感受到。
“我要开始摇动下身了。因为我的子宫紧紧卡在您的阳具上,您的阳具不是在抽插我的小穴,而是拉扯著我的阴道和子宫一起移动。我的下身都疼到痉挛了。”
小巫女左手撑在我的身上,脚尖点地,身体上下左右的晃动起来。右手撩起裙摆,让我能看见自己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的模样。女孩每次蠕动小腹的时候,我甚至能看到她的肚皮被我顶出一道隆起。那个子宫淫纹在充血后变得更加鲜豔了。
“您的阳具很喜欢我肉壁痉挛抽搐时的按摩,它又变大了。”
“我的身体开始产生快感,但是我不能高潮,这让我非常难受。”
“我的尿道括约肌快要失去控制了,但是我不能小便,所以我必须夹紧尿道,这让我的阴道也更加收紧了。”
“您的输精管正在蠕动,可能要射精了。我的阴道足够紧致,能延缓您的射精时间。您必须再多忍耐几分钟。”
小巫女说的没错,我几乎快要忍不住想射精了,可是我的肉棒却被紧紧箍住。女孩似乎对男人的身体非常瞭解,她知道怎麽动能让我释放快感,也知道怎麽动能让我把快感累积起来。
几个男人走到了怜爱的身边,撕扯下几截胶带。女孩把双手背到身后,让男人们用胶带缠住自己的手臂。她的双腿也折叠起来,用胶带捆好。
接下来的处理让我觉得实在有些过分了,但我的理智已经完全被下体剥夺,根本没法发表意见。
男人们让一根草绳从房顶垂下,末端的绳环套在了女孩的脖子上。绞索一点点收紧,勒得小巫女的细颈泛起红雾。
由于双腿被迫收拢,女孩根本没办法碰到地面,她的身体完全是被我的肉棒支撑起来。
女孩已经没法发出声音,甚至连呼吸的权力都被剥夺了。她只能在我挺腰顶起时,勉强发出微弱的吸气声。白衣包裹的小胸脯快速扩张收缩,纤细的腰肢轻轻颤抖。
如果是正常人的话,这时候应该已经开始全身痉挛了吧。可是小巫女竟然还是既不哭泣也不挣扎,就那麽默默的承受著窒息的痛苦。甚至没忘记摇动屁股,服务我的肉棒。
除魔仪式中的小巫女根本没有自我。相比起12,3岁的年幼女童,她更像是一个纯粹为服务男人而存在的性爱人偶。
我实在难以想像,怜爱是经受过多麽残酷的训练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,而对她的惩罚又有多麽可怕才让她拼命坚持下去。也许这个除魔仪式真的有神秘力量在掌控著她吧,这种解释反倒更能让我接受。
小巫女虽然很努力的想要遵守规定,但是人体终究是有极限的。这时我才知道绞首酷刑的作用。
长时间的窒息让女孩失去了意识。失控的身体不再接受大脑命令,终于能够回归本能。
“咿!呀啊啊啊啊啊——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怜爱迴光返照般的挺直身子,只为了能发出凄厉的哭号。小小的身子剧烈痉挛颤抖起来,阴道裡的肉壁像是几十几百隻小手一样用力按摩起我的肉棒。爱液从子宫中汹涌喷出,浇在我的龟头上。另一股热流溅射在我的小腹,尿液一股一股的根本停不下来。
小巫女明明是进入了濒死状态,却反而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像一个活人。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陷入极端的痉挛、失禁和高潮状态。女孩翻著白眼,吐出舌头,口水和涕泪把脸蛋弄花,狼狈的完全看不出之前那副清冷模样。
千叶怜爱的确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,她能像正常人一样感到痛苦和快乐。只是作为巫女的女孩一直都在忍耐著,忍耐著。直到这时,她再也没法忍耐,也因为过去的积累而品尝到了常人所无法体验的剧烈精神衝击。
这是我从未想像过的性爱刺激。这时的我也变成了一个狂暴的射精机器,恨不得将睾丸裡的每一滴精液都注射进小女孩的子宫中。
我发出野兽一样的嘶吼,下身向上顶起女孩,同时却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。
咕咚——咕咚——
我能清楚的感受到精液被一股股灌进女孩的未熟子宫中。小巫女的肚皮似乎都被我的精液撑到膨胀起来,子宫模样的淫纹鲜红夺目。
“呼——呼——”
我经历过人生中最激烈的射精后,身体瘫软下来。直到这时,我才发现自己刚才也不由自主的憋住了气息。
我需要休息一下,恍恍惚惚中我就这样进入了睡梦之中。
我第一次醒来时夜色已晚。又一个男人刚刚姦淫过怜爱。女孩恢复了淡漠的模样,她一言不发,默默的爬过来用嘴巴吸出我的精液,又喝下了我的小便。
第二次醒来时,男人们已经不再一个一个与小巫女做爱了,而是三人以上同时侵犯她的身体。他们的动作也渐渐变得粗鲁起来,有人用力掐著女孩的乳头,有人不断拍打著女孩的屁股。
我打电话退掉了宾馆,也参与了进去。
轮奸持续了整整一夜,到第二天濛濛亮的时候,我们这些人已经每人都至少在女孩体内发洩了三次。
“我的身体接纳了大家的污秽,接下来的时间裡,我将把污秽从自己的身体中去除。”
小巫女被玩弄了一晚上,看上去相当疲惫了,但声音和表情还是那麽清冷如水。
两个僧人提著一个大木桶进来。昨晚我已经知道僧人们打来的是井水,喝起来有些香甜,但是刚打上的井水冷到能让人牙疼。
女孩双腿微微分开,蹲在地上,用木盆舀起井水,浇在自己身上。她在轮奸中早就被彻底剥光了,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不少掐痕。冰凉的井水冲刷下,女孩的皮肤泛起淡淡青色,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。
小巫女用井水仔细擦拭了一遍自己的身体,将精液和尿液冲刷掉。女孩的下体两穴也用手指抠挖了一番。最后又把脸蛋和头髮上凝固的黄白浊物擦洗掉,认认真真的打理好长髮。
僧人把一个带轮的桌子推到大厅中央。桌子分成两层,下层放了不少用来玩弄女性身体的工具,桌脚的轮子可以用刹车固定住。
怜爱点了点头,示意僧人离开。
女孩躺在桌子上,四肢从桌角垂下。几个男人走了过去,他们用手铐将她的手腕和脚腕铐在桌腿上。手铐另一头铐在下层桌板下方,没法上移,将女孩的手臂和双腿彻底拉直。
小巫女仰面向上,身体弯成一道拱桥的模样。这个姿势让她的腹部微微收拢,肋骨和胯骨都凸显出来。虽然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,但是一直被巫女服包裹的身材却像模特般纤细修长。
怜爱的脑袋从桌子边沿垂下,高度让她正好能用嘴巴服务男人。一副黑色眼罩遮住了视线,细颈也被一个项圈箍住。男人们拿出几支注射器,他们故意用针头刺穿女孩的阴唇和乳房,让药剂注入变得更加痛苦难忍。
“我被注入了大量春药,这可以帮助我通过潮吹的方式排出污秽。我仍旧不会哭泣、叫喊、小便和挣扎,但是必须不断高潮。虽然过多的高潮也会带来痛苦,但是我能一直忍耐下去的。”
因为有我这个第一次参加除魔仪式的人在,所以小巫女特意为我做出了解释。
男人们在女孩身上贴满了跳蛋,特别是那对小小的乳头,分别受到了两个跳蛋同时夹击。
接下来他们又将电极贴在小巫女的胸口、腰、肩膀、屁股和大腿内侧,一隻鳄鱼嘴电极夹住了女孩的阴蒂,几根拖著电线的细针刺入了女孩的脚心和手腕。
男人们把两隻遥控器塞进女孩的手中。
“我左手这只遥控器是用来控制电击的,我必须用力握住才能减低电击强度。如果我因为失神等原因鬆开左手,电击器会发出持续一分钟的拷问等级电流,将我唤醒。我右手这只遥控器可以用来收紧项圈,阻止我的哭喊。手腕上的针刺电极能让我被电击后立刻按下按钮,从而避免电击中胡乱喊叫。接下来我将演示一下。”
我眼前上演了一出沉默的酷刑虐待。小巫女的身体像弹簧一样突然弹起来,大腿和肚皮上的皮肤暴出青筋。小小的身躯剧烈颤抖,拉扯得手铐发出轻微的咔哒咔哒声。小穴的洞口收张了几下,喷射出一大股爱液,尿液也紧随其后,画出一道淡黄色的弧线。
女孩用力张大嘴巴,可是完全没办法发出惨叫。汗液从额头渗出,泪水也从眼罩缝隙中挤了出来。
一分钟后电击才结束。女孩身体瘫软,胸口大幅起伏。也许是受到的训练太好了,即便是这种情况下,怜爱的喘息声仍旧非常平静。
男人们没有停手,他们用扩张器打开了女孩的阴道和子宫,塞进去一把跳蛋,用一隻稍小的按摩棒堵住了未熟子宫的入口后,又用带软刺的粗大按摩棒填满她的小穴。
怜爱的直肠裡灌入了可乐、辣椒水、泻药混合成的灌肠液,再用充气式肛塞堵死。肛塞充气膨胀的同时,女孩的肚子就在不断发出咕噜噜的声音,大腿内侧也佈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,显然肠道已经被折磨到痉挛抽搐了。
小巫女的尿道也没被放过。男人们用一个导尿管向她的膀胱裡注射了大量利尿剂后,却用夹子夹住导尿管,让她没法小便。
“我的尿道和肠道都处在想要排泄却不被允许的状态,这让我非常痛苦。但这是除魔仪式的一环,我必须在接下来的一天裡都保持这个状态,这样在释放时才能足够猛烈。”
跳蛋和按摩棒的电源同时打开,男人们直接将力度调整到最强。怜爱的身体抖动了一下,似乎很快就平息下来,可是小穴还在噗滋噗滋的喷出爱液,分明是被刺激到高潮了。
“我潮吹了。”
“接下来的24小时裡,我会在男厕所裡用嘴巴服务客人。如果各位喜欢的话,欢迎随时来用精液和尿液喂食我。”
“我还在持续潮吹,我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了,过多的高潮在让我感到快乐的同时,也让我很痛苦。我已经不想潮吹了,但是我还在潮吹。”
“我现在很想哭泣、尖叫、哀求,请求放过我,但是请不要介意。我有足够的忍耐力,肯定能坚持到结束的。”
僧人们用一张白布盖住了女孩的身体。那张白布下面是如此平静,根本看不出有个女孩正在接受残酷的性爱虐待。
拘束著小巫女的桌子被推走了。她应该会像自己所说的那样,送到男厕所裡,乖乖忍耐这一天一夜的折磨吧。
在离开大厅前,我听到千叶怜爱用她这个年龄的女孩真正应有的声音轻声啜泣:
“求求你们,放过我吧!”
我转头看向佐藤,他脸上的恶鬼面具就和我一模一样吧。
我听到自己笑出声,说:“我感觉自己身体裡还是有魔鬼呢,下次除魔仪式请务必让我继续参加。”
(完)
© 版權聲明
THE 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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