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夏天，那身白裙子

那一年，那个夏天，感觉特别的闷热。
茜茜穿了一身白色的裙子，细白的小腿上，穿着白色的袜子。
都知道她是我们大院里的小美女。人人都喜欢她。
我是我们一伙的孩子王，比他们都大着４、５岁，当然比他们懂事。
那是在一次捉迷藏的时候，我家里储藏室有一张大床，上面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我藏到里面不久，茜茜也钻进来，我觉得讨厌，想让她出去，可当我闻到她头发上那种奇怪的香气的时候，我就没把赶她的话说出口。
她柔软的小身子紧紧靠在我的身上，伸头往外看，我说“别往外看，小心让他们看到”
她赶紧往里挤挤，我觉得下身有一种奇异的躁热感觉。
我把下身紧紧贴在她的身上，轻轻地挪动着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，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酥麻的感觉一下从我下身那里传到后脑。
我让她出去，她跑出去之后，我觉得有一种罪恶感。
不过从那天之后，我不大跟那些孩子们在一起疯了，更喜欢叫小茜茜到我家里一起看画书。
每一次都是我让她拿着书趴床上看，我装着教她看，趴在她身上，鼓踊着下身，直到有那种酥麻的感觉。
那种感觉之后，不管她有没有看完书，我都会赶她走。
那个夏天，我经常会有那种躁热的感觉，有了就想去找小茜茜，那样弄完就开始空虚。
一个晚上，我有了那感觉，就跑去了她家。
她的爸爸妈妈那个时候都是在外面，只有她的姥姥在家，而她的姥姥又聋又慢。
我跑进去的时候，她姥姥在小房间问“谁呀”我也不答腔，到了大间里，见茜茜已经躺在床上睡了，我昏头胀脑地掀开被子，扒开裤头，看见她下面白白的一条肉缝，这时我听见她姥姥已经到了门口了，赶紧往外走，她姥姥看见是我，问“有什么事啊”，我也不知道回了句啥，转身跑了回家。
后来躁了，我还是玩这个游戏。直到有一天，我对茜茜说，我有一本好看的书，她如果看的话，得让我亲３下。我亲她的时候，她闭上了眼。我亲了一下，说“这下不算，得重新亲”。我那天亲了她有无数次，直到有了下身的刺激。在那之后，我们又增加了亲嘴的游戏。直到有一天，我们那天在苹果园玩疯了。
我们看到看大门的马老头种的丝瓜，决定一人摘一个玩。
当我们玩得开心的时候，我们看见马老头从屋里出来。
我们几乎吓坏了。
马老头笑嘻嘻地。
他不光没骂我们，还让我们到他房间里玩。
他的房间我们几乎都是第一次进去。
里面吊着窗帘，黑糊糊的。
他屋子里的书真多，我很快找了一本有图的水浒传。在我看书的时候，小茜茜也找了一本书在长凳上看起来。
很快，小孩子们就在屋里呆烦了，都跑出去玩了。
我被书吸引住了，我抬头看了一眼，见马老头正跟小茜茜一起坐在凳子上看书，一只手抚摩着小茜茜的头。
过了一会，马老头来到我身边，问我“书好看吗？”
我连连点头“好看”。
马老头说，“我借给你看了”
我高兴的简直要跳起来。
马老头说“别让别人看见，赶紧拿家里去放好，然后装着什么也没有，跟那些孩子们去玩吧，给我看好我的丝瓜”。
我高兴的把书藏在衣服里面。这时小茜茜也说“我也把书拿回去看行不行”
马老头说“你先等等，我这里还有一本你喜欢的书，等会我拿给你看”。
马老头一边说，一边把我送出门，我偷偷地藏着书，往家里跑，听见后面的门轻轻地关上了。
我到家里，先拿出书来看了一会，忽然想到要让茜茜一起来家，再弄弄那种感觉。
我跑回马老有家，推推门，发现门从里面锁上了。
我想也许茜茜已经去跟小伙伴们玩去了。
我转了一会，找了小伙伴们，茜茜不在里面。
难道还在马老头家里？
我自己又回到马老头家。
门还是锁着，而且窗帘都挂着，里面什么也看不见。
我轻轻敲了敲门，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。
我忽然想起在他房子里的时候，好象后面有个小窗户。
我偷偷地转到后面，是一个墙头，这当然难不住我。
我趴进去，是窄窄的一条空。
我轻轻地缱进去，轻手轻脚地到了窗子那里。
这里没有窗帘。
开始我没看清屋里，等眼睛稍微适应些后，我看见了那张床，床上是马老头. ……搂着小茜茜。
我看见了小茜茜白色裙子下面的白腿。
这间屋子洒风露气，不一会，我听见马老头说“好了，你哥哥走了，咱们俩再接着玩吧”
小茜茜说“马爷爷，我不想玩了，我去找我哥哥”
马老头说“再玩一小会吧，我把这几本书都借给你看”茜茜不说话了。
我把头稍抬抬，看的更清楚些，见马老头把茜茜的裙子撩到腰那里，露出了茜茜白白的肚皮，用一只大肥手抚摩着，另一只手摸着茜茜的脸。
过一会，他把茜茜的身子转向他，紧紧地搂着，手在茜茜的屁股上用力揉磨着。; \1 j( q( q’ {: a
我听见小茜茜紧张地说“马爷爷，好了吗”？
我听见马老头有点喘着说“快了快了，小宝贝儿”。
我一阵觉得下身又胀热起来。
这时听见马老头说“爷爷热死了，爷爷把衣服脱了。
我看见马老头吧衣服脱掉，就剩下个大裤头。
马老头说“小宝贝儿，你的裙子真漂亮，是你妈妈买的吧”
茜茜应声“恩”
马老头把茜茜平放在床上，自己趴在茜茜身子上面，他把茜茜的裙子撩起来，盖住了茜茜的脸。
他趴下身子，在茜茜的肚子上、胸脯上亲着。
胖大的黑身体下面是一个小小的幼女的身体，让我躁热的受不了。
我知道马老头是在耍流氓，想去找人抓他，可是身子软的一点劲也没有。
我看见马老头一只手把裤头也脱下来了。
我看见马老头的手再往下脱小茜茜的裤头。
小茜茜的两只小手死死抓住裤头的边。
小茜茜带着哭腔从裙子下面发出声音“马爷爷，我想回家了”
马老头嘘嘘喘着说“呆会儿，呆会儿，一会就好”
我看到老头的手抓着黑糊糊的一根东西，放到小茜茜两只腿的中间。
后来我才想到那是马老头的鸡吧。
他不会把小茜茜杀了吧，当时我想。
我看见马老头把一只手捂住小茜茜的嘴那里，大屁股开始在下面使劲地揉动。
我偷偷地跑出来，一溜小跑回了家。
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。
我的脑子里一直是马老头的那个大屁股和下面茜茜幼小的身体。
他会不会把茜茜弄死呢？
我这么胡思乱想一直到家里门响。
我开门，是茜茜，眼睛红红的。
我想，她没死就好。
她一下哭出了声，说……“我的裙子脏了”
我看到她裙子后面沾上了湿忽忽的一块，上面已经揉的不像样子。
她说“我妈妈一定会打死我啊”
我也难过的想哭。
不过，我决定，一定要帮她保守这个秘密。
那件事情过去好久，没有谁提起过，慢慢的，我的记忆里也淡忘了，好象就是做了那么个梦一样。
我和茜茜没有人提起那件事情。
只是我们没有再去马老头那间小屋里去过。
有一天我从那里走，看着锁着的门，四下看看没什么人，拿石头砸烂他一块玻璃，听见屋子里马老头喊“谁”，我就飞快的跑了。
不过有１０多天，我没有再找茜茜像原来那样看书。我有一种犯罪和内疚的感觉。
我在那个暑假看了很多书。
当看到一些那种男女内容情景的时候，我就会摩擦我的下身，让那种凉凉的刺激一直涌上脑髓，然后就是长长的愧疚和羞惭。
我们还是一起玩，不过茜茜不大凑来玩了，他的爸爸说让她在家写作业。
还有一个叫小红的，长的黑黑的，不过不难看。,
我们５、６个还是经常一起玩。
一次在苹果园里玩，其他人都跑远了，小红说，“咱们来抓坏人，你当坏人，你把我绑起来”。
我从地上找了一根草绳子，把她的手弄到后面，十字交叉地把她绑起来。
本来只是绑着玩，不知道怎么的，我心里突然有种念头，就把绳子紧了又紧，感觉下身在裤子上摩擦着，一阵冰凉的刺激，我就把她那么绑着丢在那里，自己跑回家里去。
暑假快要结束了。
学校里高年级在开运动会。
我在家里烦闷的要命。
我出去到远远的看着开运动会的人。
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，是茜茜。
她穿一身镶着海军蓝边的白色裙子，在一群中学生里显得很引人注目。
我在旁边迁延着，终于下了决心走过去。
我轻轻叫她，冲她招招手，她跑了过来。
我低头小声说“我家里有本好画书，看就快跟我来”
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，耳边听着她穿凉鞋的脚步劈劈啪啪地跟过来，心里感觉像火烧着一样。
我先回到家，把门开着，进门急忙忙地先把窗帘子放下来，刚把窗帘放好，就听见她进了院子。
她进门就问“哥哥，什么书啊”
我拿出刚邮寄来的少年画报，她立刻坐在床上，俯在桌子上看起来。
我坐在她后面，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
脑子里想起了马老头那白渗渗的肥大的屁股，摆动着下面那个小小的身体。
我摸摸茜茜的小辫子，用辫子梢轻轻撩动她的耳朵下面露出的白白的脖子。
她晃晃脑袋，嘴里吃吃的笑。
我从后面抱着她，说，“来，咱们还是趴在床上看”
茜茜听话地拿着书趴到床上，我压在她身上，装着给她讲书的内容，让下身” 在她小小的屁股上蠕动，找那种感觉。
今天的小茜茜也格外不安分，不像往常那样老实，小身体在下面也不住地挪动，还不住咯咯的笑着。
马老头那一幕不断在我眼前浮现。
我把裤头偷偷往下褪，把我的小阴茎掏出来。
小阴茎鼓鼓的，不像马老头那样是大大的、黑黑的一陀。
茜茜好象也觉得有些异样，咯咯笑着要回头来看。
我说“不要回头”，一边紧紧搂住小茜茜的腰，紧紧压着活动着下身。
茜茜的小身体温暖而柔软，她还在笑着，身子来回挣扭着。
我一下来了那种酥麻麻的冲入脑髓的快意。
等那种快意过去，我赶紧一只手把裤头拉上，才从茜茜身上起来。
小茜茜扭头看着我，嘻嘻笑着，突然伸手到屁股后面，说“哥哥，后面湿了”
我赶紧凑过去看，见揉的皱巴巴的白裙子后面，有一小块湿。
我想，一定是我的尿出来了。
我赶紧帮她挣，希望能够挣的平整些，不被大人看出来。
至于那点湿，我想一会就能干吧。
晚上，我们照常凑到一起捉迷藏。
小茜茜没有出来，几个孩子站在她家门前叫她，她的姥姥出来赶我们，说她爸爸不让她出来，要在家里学习。
我说，“去找小红”。
我们一哄而上，跑到小红家门口。
在小红家门口，我们都站住了脚。
小红有个哥哥，比我们要大４、５岁，叫大军的，我们都比较怕他。
所以我们到了门前自然安静下来。
在小红家门口，我们不敢那么大声喊叫。
延挨了一会，自然还是我去找她。
她家里有客人，正在说话。
她妈妈很客气地问我，我说找小红玩，她妈妈说小红在小屋里呢，让我自己去找她。
我径直去了小屋，一拉帘子，一幅场景呈现在我眼前。
我看到小红正被大军压着倒在床上，大军的嘴正堵在小红的嘴上，小红嘻嘻笑着，用手推着大军压向她的身体。
我悄声地转身出来，朝外面走，小红的妈妈说“怎么走了，小红不是在屋里吗？”
我不敢接话，快步跑出去，走了很远，小孩子都跟我后面说“小红呢，小红呢？”
我也不说话。
不一会，我看到大军跑过来，抓着我的胳膊把我弄到一边，问我“你看见什么了”
我直起脖子说：“我什么也没看见，真的，什么也没看见。”
大军说“你小心点，要乱说我就揍死你”
我还是说“我什么也没看见”。
晚上睡觉的时候，我想到了小红。
我忍不住摸住了小鸡吧。
我开始用手握住鸡吧上下套弄着，想着要弄一个山洞，在里面，只有小红，我要像马老头那样狠狠地弄她，把她绑起来，弄的她像死一样。想着弄着，那种感觉来了。一次又一次，最后我疲累的睡了。
第二天，我估摸着茜茜的爸爸妈妈都去上班了，我跑到茜茜家里。
她家里从里面关着门。
我先跑到窗子那里偷偷往里看，看到小茜茜趴在一个小桌子上写着什么，家里真的没有人。
她那个又聋又慢的姥姥肯定又去串门去了。
我跑去敲敲门，茜茜从里面看见是我，开了门插。
我什么也不说，推着茜茜进了里屋，把她脸朝自己，抱着她按在床上，就去亲她的小嘴。
茜茜上来抿着嘴，我坚持用嘴顶开她的小嘴。
最后她竟然也闭上了眼睛，让我亲着。
她的嘴里有一种淡淡的说不出的味道。
亲了一会，我说“我看看你的腿”
她把腿举过头说“看什么啊”
我说“你别管”
我举着她的腿，用手从她小腿肚子上开始摸索。
她穿的是一个淡黄色的很短的小裤头，下面是粉色的凉鞋。
我摸索一会，并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趣味。
我的眼往上看。
她还是闭着眼。”
她上身是一件黄色小肚兜，跟裤头是一身的。
肚兜很短，能看见茜茜的小肚脐。
我又去摸她的小肚脐、小肚子。
她咯咯地笑。
我的头开始热躁起来。
我说“我想看看你的小比比”
茜茜说“不行”
我说“我就看一下，要不我以后就不跟你玩了”
她停了一会，说“行。我去关上门”
我这才想起来，刚才进来的时候，门都没来得及关。
我说“我去关”
我跑过去，把门关上，把插销也插上了。
我跑回来时，茜茜还躺在床上，说“你可只看一下下”
我说“行，我说话算话”
我抓住她裤头往下拉。
她说“就这么看吧”
我说：不行，这样子看不清楚“我把她的裤头脱到脚脖子，茜茜自己抬起腿，让我把裤头脱下来。
我这时已经清楚看到她的小比比的样子了。
肉肉的小苞儿鼓起，中间是一条肉缝。
我把她的两只腿往两边一分，小苞缝儿就绽开一点。
我这个时候头昏昏的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。
茜茜这时候轻声问“看好了吗”
我说“还没有”
我用手指轻轻去捅她小肉缝儿那里一下，觉得她往后一缩，我也就不敢再动了。
我这时候想起了马老头做过的事情。
于是，我就苯手笨脚地把我的裤头也脱下来。
小茜茜说“哥哥，你干啥啊”
我稍粗暴地说“你别管”
她睁着眼看我让我有些难为情。
我说“你把眼睛闭上”
她闭上了眼。
我学着马老头那样，把我的小几吧放在手里。
我看见我的小几吧前头的尖尖硬硬的，我把几吧顶到茜茜的小肉缝儿上，觉得她那儿软软的肉肉的。
我磨悠了几下，就觉得那种酥麻冰凉从几吧顶上传到全身。
这一次的感觉很强烈，但是很短促。
我好象感觉到对自己有一点点恶心和悔恨。
我觉得自己已经跟马老头一样，成了一个不可救药的坏人。
暑假很快结束了。
这个夏天是我觉得欢愉而又颓废的假期。
随着开始上学的紧张，小茜茜的白色裙子渐渐地远去。
晚夏的天气，多了些闷热，但也快要结束了。
人们还是习惯在夜里乘凉。
晚上我去掏蝉，手电没电了，我去买电池。
那些孩子们在远处跑来跑去，我觉得已经比他们大了很多，不愿意再去搀和。
从马老头的门卫室前走，大老远看见马老头的轮廓，在拖一个小小的白色的身影。
是我熟悉的茜茜的那身白裙子。
当我跑到跟前时，那个小小的白色身影已经被拖进了门卫室。
我听到关门时咣的声音，看到的是关得紧紧的门和窗帘垂下的窗。
我不假思索就从后面那座墙上爬到小屋子的后面。
小窗子里面是黑的。
我俯身静静听着，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。
我大气不敢出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我听到喀哒一声，一道微弱的灯光从窗口射出来。
我急不可耐地凑上去，贴着窗子朝里面看去。
在１５瓦微弱的灯光下，马老头背对着我，露着光光的脊梁，下身是一件松垮垮的大裤衩子。
小茜茜面朝着床，低着头，像被老师熊的小学生一样，也不看马老头。
这时听到马老头低低的呵斥“不准哭了，我把这个事情说出去，你就成了小女流氓了，就没法上学了，知道了不？”
我这才看见小茜茜是在低头抽噎。
我恨死了马老头。
马老头站起来，用块手巾给小茜茜擦泪，又弯下身子，去亲小茜茜的嘴。
小茜茜低着头躲着马老头的大嘴，马老头用两只大手捧着小茜茜的脸蛋，像吃什么好东西一样又亲又吧唧嘴。
弄了一会，马老头抱着小茜茜，茜茜在上面，他在下面，躺到那张大木板床上。
马老头低低的说“小宝贝儿，你真是让我越看越爱啊，就这么看着你玩才有趣来”一边就嘿嘿笑出声来。
茜茜说“马爷爷，你好了吗，我不回去我妈妈要找我”
马老头嘿嘿笑着“你爸爸妈妈都去给学生上自习了，没事的，陪爷爷好好玩玩”
我看到马老头挪悠着身子，把大裤衩子从身子底下脱下来，说“来，再给爷爷舔舔大几吧”
茜茜说“我不，臭”
马老头说“你都吃好几次了，今天爷爷洗了，一点也不臭”
看茜茜一幅不情愿的样子，马老头又说“你要不吃爷爷可不高兴了”
一边说，一边把茜茜放在床上，抓着茜茜的头往下按。这个时候我才看见马老头的大几吧，在灯光下又黑又粗又大，直绷绷地挺着。
小茜茜把几吧真的含在嘴里了。
我全身的血都涌到头顶上来了。
马老头闭着眼，嘴里奇怪地发出哼哼声，一只手伸到小茜茜的后面，把她的小裙子的下摆撩上来，用手摸弄小茜茜的屁股。
我不知不觉地把手放到下头，揉着自己已经勃起的小阴茎，不一会就射出了一些东西，弄的裤子里面湿漉漉的，很不舒服。
我还是眼也不眨地一直看着。
过了好一会，我听见里面钟声当的一声。
马老头停止了他的哼哼声，说“好了，小宝贝儿，爷爷再疼疼你”
一边说，我看见马老头把茜茜抱起来，我这才看见，茜茜白裙子下面，小裤头儿早就耷拉在一只脚脖子上了。
马老头把茜茜的小裤头儿一把抓下来，放在鼻子下面狠狠地闻了又闻，嘻嘻笑着，说“好香啊”
我不知道，那里怎么会是香的呢？
马老头这时候把茜茜的裙子撩了起来，开始用他的大手在茜茜的两只腿上来回摸弄，弄了好一会，开始用一只手去摸弄茜茜的两腿中间那里。
马老头让茜茜劈拉开两只腿，蹲在他的身子上面，像上厕所拉屎那样的姿势，用一只手抓着大几吧，开始在茜茜的比比上挪悠。
我看到小茜茜紧皱着眉头，闭着眼睛，一幅不情愿的样子。
弄了一会，我听见小茜茜“哎吆”一声，说“疼”
马老头说着“不要紧不要紧，一会就好了”
我看见马老头下身越来越用力，嘴里不住哼哼着，小茜茜眉头越皱越紧，我想她一定很疼，又不敢叫出声来。
过了好一会，我听见马老头嘴里哼唧一声，猛地起身，把茜茜平放在床上，翻身趴在茜茜身上，大屁股一阵快速的蠕动。
小茜茜嘴里传出呜呜的呻吟。
马老头嘴里哼嘤着，听着他说“啊……爽死了，死也值了。”
然后看到马老头身子压在茜茜身上，一动不动，像真的死了一样。
我不再看了，偷偷爬出墙头，跑了回家，也不去摸蝉了，回家跑到床上，想象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，不知道想哭还是想怎么样。
我到后来就抓着阴茎开始手淫，我已经知道了这个词。
我手淫了很久，也弄的很累。
当我被一阵喧闹声弄醒时，我还在迷迷糊糊。
我穿鞋跑出去，听见门口聚了几个大人，都在那里议论。
“真看不出来，还是个老流氓呢”
“小小的孩子真可怜，就这么给毁了”
这个时候我一边听一边知道，小茜茜晚上回家，她妈妈给她洗澡，看她下身不对劲，反复追问，知道是马老头祸害了孩子，气恨之下，就报了案。
马老头被抓起来了。
以后几天，我没有再见到小茜茜。
后来，她一家人都搬走了。
那个夏天，那个喜欢穿白色裙子的十分漂亮的小姑娘……我再也没有见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