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荣:“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对萝莉有兴趣的,年轻时还跟萝莉做过。”
艾幼文:“真的吗?很羡慕哩!我都没有这种好事,只能乱写些东西来满足一下自己。”
家荣:“这就要说到我高中的时候了……”
*** *** *** ***
某天,家荣去街上看热闹。街上的人太多,水泄不通。只听得广场传来一阵锣声,好奇的他奋力地挤进人群中,看到一个老人带着一个小女孩。
老人似乎得了什么绝症似的,精神很差有气无力的。但是小女孩长得很可爱,而且穿的白衣服有点半透明若隐若现,抓了不少人的目光。
“锵锵锵锵……”小女孩敲着锣,老人则口里念念有词:“各位乡亲父老兄弟姊妹,小老儿的今天来到贵宝地,来表演个戏法。若是看得高兴,希望各位乡亲能多多打赏……”
“变什么戏法!”一位身上刺青的大哥,戴着墨镜、穿着蓝白拖鞋啪答啪答地走过来。嘴里嚼着嚼着,“噗”一声吐了一口红色的槟榔汁。“你不知道这里是我豹亨狄建仁的地盘吗?要在这里也不先拜拜码头?”
“这位大哥,小的实在是不知道。”
“念在你是新来的,这样好了,先拿点保护费出来。”大哥伸出了手掌。
“小的要是有钱的话,又怎么会沦落在这里卖艺。”老人连向大哥点头,而她的小女孩害怕地躲在他的身后。
“没钱!”大哥喊得很大声。“恭友!张郎!坟貘!给我砸!”
三位戴着墨镜的小弟马上就过来,一副惹不起的样子。观众看到这种场面一哄而散,但家荣却因为好奇而仍然在旁边看着。
“各位大哥,拜托……拜托,小的虽然没办法马上拿钱来,但是可以变出值钱的东西。”老人拚命地鞠躬哈腰,就怕自己的道具被弄坏。
“好吧!就给你一次机会,别让人说我欺负老人,这样好了,我突然想吃桃子,变个出来吧!”大哥仰着头用鼻孔对着老人说。
“大哥……这……您是强人所难,现在这个季节怎么会有桃子。”老人面有难色。
“变不出来?”大哥看了看老伯背后的小女孩。长得水灵水灵地,两眼大大地很可爱,虽然年纪小了点,但以后一定是个美女。
“这样好了,我吃亏一点,你女儿的水蜜桃给我吃好了。”大哥笑着说。
“大哥,她才十二岁。”老人一直鞠躬。“求你放过她吧!”
“少废话。”
“爸……现在王母娘娘花园四季长春,应该会有桃子。”他的女儿拉着他的衣角。
“好吧!只能这样了。”他打开箱子,取出一捆绳子,大约有几十丈长,理出绳头,把它放在地上。
接着,拿出一颗蓝色菱形的药丸,放在嘴里嚼了嚼。然后再喝一口水,漱漱口就把嘴里的水往绳头上一喷。
“噗!”地一声,绳头被水喷到立刻就直直地竖了起来,好像是看到美女一样的兴奋。接着,老人把绳子往上一抛,绳子就直直的往天上升去,不一会儿,绳子越升越高,很快就伸入灰压压的云里。
当时云层很厚,黑黑灰灰的,突然打了一个雷,闪光照在老人的脸上感觉有点阴沈。
老人手中的绳子抛完了,转头对女儿说:“女儿呀你过来!我年纪大,体力已经不行了,女儿你帮我上去走一趟吧!”他说完,就把绳子交给女儿。
女儿接过绳子,蹶起嘴埋怨说:“爸!这样一条绳子,要我抓着它爬上这么高。如果我爬到一半绳子断了,我会摔死啊!”
老人拍着女儿的背哄她说:“我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。只有麻烦你去一下。你就赌一下,假如你偷来桃子就不会失名节。”
于是女儿无奈地抓住绳子,手移一下脚便跟着移一下,好像蜘蛛沿着丝爬一样,渐渐地往上爬。人影愈来愈小,最后再也看不到她了。
正当我想,那小女孩到底去那里时。突然,本来挺得直直的绳子突然软下来,一路掉到地下凌乱的堆成一团。
老人惊慌地说:“不好了!天上有人砍断了我的绳子,我的女儿不能下来了!”
他才刚说完天上“咚”一声又掉下个东西,老人一看,是女儿的头。
他捧起头哭着说:“肯定是我女儿偷桃子时,被天上看守园子的人发现了,我的女儿完蛋了!”他才说完,又一只脚从天上掉下来了。接着,一块块女儿的身体也纷纷掉下来了,没有一块完整的。
老人悲痛万分,“我的女儿呀……”一边哭着,一边把尸块一一拾起来,放进一个大竹篓里用布盖上后,对众人说:“我老头子就只有这个女儿,以前她跟着我走南闯北。今天她到天上偷桃子,不幸死得这么惨!我要好好地厚葬她。”
于是他在大哥面前跪着说:“为给您们偷桃子,害得女儿死无全尸!您们如果可怜我,请出钱帮我安葬我的女儿,我来世当牛作马也要报答您们的大恩大德。”说完一直磕着头。
大哥看了非常害怕,但却又不承认。“你女儿真的死了吗?说不定这只是你的幻术而已。”
“大哥您如果不信,可以把竹篓打开来看。”
那位大哥眼看此时骑虎难下,但又不敢去开篓。他三个小弟也互相看着,却没人想去看。
“你!小子过来!”大哥指着家荣,“你去看看那竹篓里面是不是装着女孩的尸体。”
“我怕……”家荣这时显出后悔的表情。早知道就不要在旁边围观了。
“你怕,不怕我砍了你。”大哥不知何时拿出了西瓜刀。
家荣只好把竹篓上面的布掀开,里面黑压压的什么也看不到,伸手往下一摸,里面有热热软软触感。
“怎么?是热的还是冷的。”
“热的。”
“拿出来看看。”
家荣苦着脸,抓着把里面的肉块拿了出来。仔细一看,原来是小女孩的屁股。
大腿的切痕非常的平整,肚子的切痕从肚脐上面横过,上面并没有血迹。屁股像是两个圆圆的馒头非常饱满。把它翻过来,便看到上面的耻丘光滑没有细毛,小小的细缝透着粉粉的红色。
“你再仔细看看,是不是真的人,还是死尸。”大哥不敢看,连忙别过头去。
“大哥,我不太清楚。”家荣摸着屁股的部分,但觉得肌肤上有着汗水湿润湿润的,还有热气冒出来。“热热的。”
“你摸的是那边呀?”大哥又问。
“是屁股。”
“再仔细摸几下!”
家荣把屁股上上下下摸了个遍,胆子也大了起来,仔细了看了看。小女孩的切口很平整,也没有流出血来,温温软软的。
家荣从来没看过女孩子的私处,没想到第一次竟是在这种诡异的情形下。趁这个机会,就好好的给它摸个够。他把手指在女孩的肉瓣上摸了一下,上面有点湿湿热热的。好奇的他,因此多摸了几下,轻轻的揉动那他第一次看过的肉缝。
咦?听别人说,女生的那个小穴,是湿湿滑滑软软的。他心生一念,轻轻地把手指往小穴里面探去。小穴里面果然温温热热的,手指搅动了一下没想到小穴竟然收缩动了一下。
“啊……好像……有动一下。”家荣结结巴巴的说着,心里有些害怕。
“老……老伯,你可不能说你女儿死掉,还温温的会动。”大哥说话开始口吃了。“既然你没变出桃子,那我照样要奸了你的女儿。”
“大哥呀!我女儿真的死了。您如果不信的话,就来看看呀!”老人看那位大哥已经有点害怕,便想用此来把他吓走。
“我……我可是不承认的。恭友!张郎!坟貘!给我去奸了那个小女孩。”
大哥的三个小弟,你看我我看你,没有一个敢上前。
“你们真的是太没种了,算了,你这位小弟,既然你看了他的女儿,那这机会就让给你。”
“大哥,这……”家荣看大哥的脸色好像不是很好,但还是有些微词。
“快点,要不然我就砍了你。”家荣看了大哥手上发抖的西瓜刀,吓得要死。
“快把裤子脱了,把你的肉棒插进去。”
“使不得呀,使不得……”老人连忙过去想阻止家荣,但被三个壮汉围住,一点辨法也没有。
家荣眼见情势如此,无奈只好把裤子脱下来,然后抬起女孩那一截屁股的部分。
女孩的小穴此时是湿润的,虽然他已经勃起,但因为肉棒是干的,怎么塞都无法进去。
“大哥,我进不去。”他急得要命,就深怕大哥不高兴一刀砍下来。
“快点!你这个白痴!用口水把你的肉棒弄湿不就得了。”
“喔……”家荣把手水沾在自己的肉棒上。因为口水的润滑,一使劲,整个肉棒就滑入了。
小穴里面热热的,而且包覆得很紧,跟他平常三天两头打手枪的感觉不可同日而语。他可以感觉到,里面的皱折,刮搔着他的龟头,这种感觉实在是非常的舒服。
他就以诡异的姿势,两手抓着一截屁股,就像是玩手淫器具一样。公然地在大街上就这样玩起活塞运动了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”他听到竹篓里面传出一声闷哼。吓了一跳,停止了动作。
“继续动呀!”大哥的声音又从背后传来。
家荣鼓起勇气,又抽插了几下。
“喔……啊……”一阵细微的呻吟声又传出来。
初尝人事的家荣此时欲望兴起,什么都豁出去了,也不管这个声音。就更是猛力的抽插。
接着这声音愈来愈大声了。“啊啊……喔……嗯呀……”
黑道大哥与他的小弟们,听到声音之后,吓得脸色都白了。
但是家荣正在兴头上,两眼闭着什么也看不到,只知道用肉棒猛猛地抽插着。什么鬼怪、黑道大哥都不顾了。只想让这舒服的感觉持续下去,只想一直抽插这美妙的小穴。
竹篓里面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传来,迷迷糊糊中听到大哥叫其中一个小弟去打开看看。
“大哥,我……不敢。”
“张郎,你连尸体都奸过有什么不敢的,快点去翻开看看!”
小弟只好走近那个竹篓,但还没打开,就有一只手伸了出来。
“哇……”张郎吓得坐到了地上。
但那只手仍然蠕动个不停,掉到竹篓外面。
这种诡异的情形,让张郎吓得失禁了。只见那只手不断的扭动着,一步一步的向他靠近。
“啊………”呻吟声愈来愈大声。竹篓开始摇晃起来,最后倒了下来。
女孩的另一只手,两只脚、头、胸部、肚子就从里面滚了出来。每一个部分,都扭动着。
其中一颗头,因为比较圆滚得比较远。一直滚到大哥的脚下。
大哥低头一看,墨镜滑到了鼻头。
原来那颗头竟然皱着眉头,“哇哇……”地呻吟着。
“哇……鬼阿……”四个大男人被这种景象吓得连滚带爬地逃走了。
家荣却闭着眼,什么也没看到不知情的猛抽猛插着。
“啊……”声音传来,小穴里面一阵紧缩。
绞紧的小穴,实在是受不了,他不由得整个背都麻透了。
“唔……”家荣深深地往里面一顶,咕噜咕噜地精液射了进去。每射一次阴茎抽动一次都带动着一次小穴的收缩。
等到射精完毕这时他才张开双眼,街上空无一人,只剩眼前那位老人一脸怒气地盯着他看。“小子,很爽喔!”
“把女儿还我!”老人伸出手来。他只好把那一截屁股交还给老人。
老人一边捡拾着小女儿的身体。他把手与脚放在该放的位置上,就这样四肢都粘了回去。一个短发的小女孩又重新复活。
小女孩全身赤裸着,脸红红地走向家荣,亲了他一下,就跟老人走了。
他就这样愣住看着一老一小离开了。等到他听到一阵的警车鸣笛声,才回神过来,逃离开了现场。
*** *** *** ***
艾幼文:“我听你在‘唬烂’,我不相信,我不相信。”艾幼文捂着耳朵跑走了。
【故事完了,有什么问题问家荣去,是他让我写的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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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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